自剖

些許時日,心似是亂了。片斷的亂,些兒思緒更似絲絮,雜散紛紛。

何時己身錯落於那亂中?分不出個身,眼底心中莫不模然糊然,造不出個所以然。

是矣?己之個體於之何處?心於之何處?心於此?而形呢?

既之心所遨遊,表象之形體又有何干?形何義?義既之於心所予,心之所在豈非亦為形之所存。

如是說,吾之心又所繫為何?無常實為常情,落花實是尋夢。
   
己非己,執又為己?己為己之心,念為己之體,吾之體翩然於空間中,遊移於時間中,多個自在寫意,世俗綁縛實為輕煙倏忽,再不留些疤痕。
   
言雖此,行難矣。心之紛亂豈是如此易控?為何事而亂?為何事而忙?又為何情何茫?一點淡兒,怎能炸起如斯濃味。癡狂不成?靜些,然是又如何而靜?

真要靜心可也不靜,心靜念可又更停不下來了。
   
昔日的狂,似是收斂,卻又似隱在某處更加的狂。
 
狂!忠於己之狂,那狂不為別的,不是憤世嫉俗,更非標新立異。

狂只為己,對事之看法,對情之執著,別被那亂給嚇著了,尋尋先,尋那亂中的理,尋那痛中的義。
   
俗越漸繁雜,身處繁雜中,言要自清只為自欺,本體就身於亂中,本身就是個亂,亂源引於環境,出於自身。說要抽身又怎可能!怎抽自身也跟著,莫不是要離了自個的形體不成?那可有把握回得來?
   
太多太多,要理可也理個不清了,要靜可也靜個沒完了。不如從中找個緒,延條線循些脈絡出來,這還實些,別想些虛虛幻幻的,藉著狂來逃避現實,現實就在這兒,怎麼個逃怎麼個回,只是繞個圈子使得那線更加複雜而已,再逃啊!再逃看怎麼去解這線,這線再亂下去那別想再找那緒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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